喀納斯被譽為天山以北最美的地方,其實北國邊疆處處是絕色,作為單身的背包客,我不時會闖入人們還未曾涉獵的人間仙境。白沙湖好似大自然突發(fā)靈感,果然有瑤池。

高緯度讓阿爾泰山南麓的太陽忘記了經(jīng)度帶來的時差,早上7點,就送來北國的明媚晨光。聽著伊萬大叔車中播放的俄羅斯民歌,我們離開還在沉睡的布爾津,繼續(xù)上路。
目標向西,直抵神話之湖。不知不覺,車到了中國與哈薩克斯坦的邊界。蜿蜒的額爾齊斯河將這片水土相連的土地分成了兩個國家,瞭望塔上五星紅旗正迎風舒卷,新疆生產(chǎn)建設兵團某師就駐扎于此。

1952年,十萬解放軍戰(zhàn)士默默脫下軍裝,拿起鏟子鋤頭,迎對著無人的荒漠和滿天的黃沙……數(shù)十年間,一座座新城崛起于荒漠。一片片良田改寫了貧瘠,這是三代人的青春與奉獻。
每每與當?shù)厝颂崞鸨鴪F,無論哪個民族,何種信仰,得到的答案都驚人一致:英雄!白沙湖與敦煌月牙泉一樣,也是一座“沙漠之湖”,因為交通極為不便,這里人跡罕至。

雖然伊萬大叔多次描述過它的美麗,但當湖水乍現(xiàn)于眼前時,我還是驚呆了。它小巧而精致,收納了周邊一切美的元素:藍天云朵白沙丘倒映其中,交錯斑斕,似一幅活的繡錦。
隨風起伏的蘆葦有如一枝枝畫筆,勾起淡淡清漪,野荷的花期已過,但枝葉猶綠;近處有幾株泛黃染紅的楊樺林,用矯健的英姿拓下秋之印記。我試圖接近這片夢幻仙境,卻被茂密的蘆葦擋住了去路。

幾番嘗試后腿被劃傷,又數(shù)次踏空,我終于停了下來——也許這片圣潔注定沒人能夠染指,有幸相逢就已經(jīng)是福祉所在了。白沙湖形狀如豌豆,慢慢地繞行一周,只需要1個小時。
不需交談、不用思考,我所做的只是靜靜地走、慢慢地看、還有不斷按下手中相機的快門,無論什么角度,它都是那么完美無憾。除了飛掠而過的小鳥,湖中嬉戲的野鴨,幾乎沒什么能打擾這份與世隔絕。

五彩灘錯落有致的山石無不被艷麗的色彩纏裹,五彩灘位于布爾津縣城以北約24公里處,是前往哈巴河縣與喀納斯的必經(jīng)之路。它毗鄰碧波蕩漾的額爾齊斯河,與對岸蔥郁青翠的河谷風光遙相輝映。
可謂“一河隔兩岸,自有兩重天”。激猛的河流沖擊以及狂風侵蝕,形成了北岸的懸崖式雅丹地貌,河岸巖層抗風化能力強弱不一。輪廓便會參差不齊,而巖石含有礦物質(zhì)的不同,又幻化出種種異彩,因此得名“五彩灘”。

而南岸卻是綠樹葳蕤,連綿成林,遠處逶迤的山巒與戈壁風光盡收眼底。一天的早、中、晚,五彩灘擁有不同的美:清晨,一輪紅日噴薄而出,射出漫天如孔雀尾羽的燦爛金輝,此刻的五彩灘像玉女出浴。
中午驕陽烈烈,仿佛全世界的陽光都聚集在這里,火焰山浴火重生;而我到達時,正值一天中它最美的時刻:晚上9時,這里依然斜陽高懸,只是光線已十分柔和,不再灼人。

站在瞭望臺上,滿灘都是參差不齊的奇石,鮮艷的紅黃,神秘的藍紫,純潔的白色……光影斑駁,深淺明暗,我在夢中也從未見過這種美麗。億萬年的地質(zhì)變遷,將五彩灘雕成了各種奇妙的姿態(tài),殘陽越來越低,也越來越熱烈。
忽然,整個五彩灘被夕陽點燃了,那些本已淡化的色彩一下子強烈起來。山丘變得絢麗多彩,紅的如火、黃的如金、綠的濃艷、藍的誘人,更為驚奇的是另一邊卻是藍天白云,清澈無塵。

如果不是身臨其境,我甚至懷疑拍出的照片是否做過處理。我知道,絢爛的夕陽終會落下,光影的交響終會平靜,但這種復雜又單純的美鐫下了我永恒的紀念。
每當翻開13世紀的世界史,我都會震撼于那深藏于無聲文字和陳舊紙張間的血雨腥風。蒙古帝國的戰(zhàn)旗迎風獵獵,從朝鮮半島到兩河流域,從東海之濱到多瑙河畔,血火滌蕩了繁華,殺戮促人警醒,百年的血雨腥風。

被美女烈酒掏空身體的“黃金家族”退回了蒙古草原,卻留下了郭守敬《授時歷》的豐碑、黃道婆的后世傳奇,“四大發(fā)明”由此西行。西歐諸國得以崛起,宗教和民族重新分布……一句話:整個世界為之改變。
這一切始于成吉思汗的西征,而西征的起點就在毫不起眼的新疆小縣——清河。1219年,年近六旬的一代天驕正是從這片清流交匯的美麗草原點齊人馬,翻越金山(阿爾泰山),開始了震撼世界的征程。

時過千年,我所見到的清河縣城寧靜祥和,街道上的“面的”沒了蒙古鐵騎的迅捷,甚至寶馬良駒也成為當?shù)夭宛^最著名的美食。如果說清河是蒙古帝國的起點,那么縣郊的三道海子金字塔就是它的休止符。
傳說它是元代第三代皇帝——元定宗貴由之墓,他稱帝僅三年就暴亡于酒色。從此蒙古諸王開始各自為政,互相攻伐,東羅馬帝國得以茍延殘喘了兩百多年。雖然路程只有200公里,但想前往卻是難如登天。

其道路的艱難程度是我始料未及的,幾乎所有司機一聽“三道海子”就連連擺手,幸好我這不要命的旅客,遇上了一位不怕死的哈薩克司機——裝備只是0.97l的上汽五菱,收費也僅為1元/公里。
從東風(查干郭勒)鄉(xiāng)到三道海子的70公里山路,我們竟用了5個小時,并推了十多次的車!我在如同海上風暴般的顛簸中暈頭轉(zhuǎn)向,照相機包甩到了哪里都無暇顧及,只能慶幸自己還活著。

終于在正午陽光下,我們抵達了花海子。海子是湖的意思,三道海子就是三個不大的高山湖泊,蜿蜒的雪山融溪在此匯合,滋潤著草原,也養(yǎng)育著守陵人的后代子孫。
山坡上矗立著著名的草原之謎鹿石,它們并不高大,且已飽經(jīng)風霜,神秘的動物圖案依然生動。我曾查閱過許多資料,但還是一頭霧水。有人認為它是圖騰柱、始祖祭祀柱和神人拴馬樁,有人則認為它是世界樹,甚至天外來客的杰作——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句話:誰也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的。

草原上千年的風雨,并沒有磨滅鹿石留下的謎團,距鹿石不遠便是我向往已久的“中國金字塔”,但萬里追尋之下,我還是無緣踏入這片蒙古大汗的長眠之地。
因為雪山融雪形成的了一條神奇的清澈河流,將巨石堆團團圍住,不容旁人侵擾。在四圍群山的映襯下,高約數(shù)十米、直徑數(shù)百米的石堆并不顯高大,但卻足以震撼我的心靈。

它由碎石粒和泥土造就,所有石塊的大小基本一致。我仿佛看到千年之前眾多勞工的悲壯,他們開鑿出堅硬的山石,并打造成同一尺寸,其搬運過程的慘烈,相信不亞于美國人宣揚的“巴丹死亡行軍”。
俯視山腳,萬眾仰視的金字塔已顯得非常渺小,曾經(jīng)神圣的王陵變成了自然界中的小小坐標,且在逐漸傾頹湮滅。所見所感,只有滄海桑田四個字了。靜靜的山谷里,一灣清流護衛(wèi)著巨石堆的傳說。

行程亮點:游覽天山天池風景區(qū),欣賞皚皚白雪下的天山美景。然后乘車赴古海溫泉,在享受溫泉的同時觀賞美麗的自然風光。
哈密瓜原產(chǎn)地鄯善縣——庫木塔格沙漠,前往吐魯番參觀吐域溝峽谷風景區(qū),游覽葡萄溝、火焰山、坎兒井,游覽蘇公塔,郡王府,途經(jīng)亞洲最大的風力發(fā)電站——達板城風力發(fā)電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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